“你别给我跪,我给你跪。只要你能够把我们家大红的大学还给他,我给你跪多久我都愿意。”宁奶把脸一横,就要对着跪下去。

宁薇薇当即拉住宁奶,“奶奶,我们家没有做错事情,不用跪。宁开春身为村干部不作为就算了,还助纣为虐害了我二伯整整二十年。

人生有几个二十年,我二伯一生本该意气风发,却被你们害的郁郁不得志。

你以为跪一跪,就能够把所有的伤害揭过去,你的膝盖有黄金吗,这么值钱。想要我们原谅宁开春,我告诉你这不可能!

没有教好孩子,你应该忏悔、自责,而不是仗着一把年纪倚老卖老,跑到我这个受害人家里继续捅刀子。

你苦,你苦什么?

你儿子贪污受贿这么多钱,将你养的好好的,七老八十还这么能折腾,吃人血馒头这么多年,你苦个屁!

苦的是我二伯,被人冒名顶替上大学,还被你们一家子助纣为虐的打压,一个高中生去煤场干活十多年。

我奶奶有三个儿子那是她行善积德,你膝下只剩一个儿子这得问你自己,这得问上天。

六十好几在坐牢,若是可以我们做梦都想二十年前送他去坐牢,白白让他享受了二十年的好日子。你就知足吧,别贪得无厌,今天你爱跪多久就跪多久。”

老太太哭的几乎要断气了,中年妇女搀扶着她,瞪了宁薇薇一眼。

“你这女娃子怎么这么没规矩,我们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,嘴巴这么刻薄。”

“你们是大人吗?我还真以为你们不是人呢?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还有脸上门求情,但凡是个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。

我没规矩,那你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,我再刻薄也不如你们厚颜无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