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杯咖啡是不是故意的,你我心知肚明,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,现在赔钱火葬场了再来哭穷,你穷你有理了?
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倾家荡产是你自找的,不值得任何人同情。”

江组长被训斥的节节后退,面色青白,尤其是四面八方同事看她笑话,她仓促地走回办公室,一整个上午都不曾出来。

之后更是避着宁薇薇走,想要当缩头乌龟能躲开一时是一时,可就是这样还是被宁薇薇给逮住了。

“江组长。”宁薇薇递给江组长一叠报告。

“鉴定结果出来了,有两个赔偿方案,这一支包造价八万八,你赔全款我会将损坏的包给你。

另外一个赔偿方案,包上面的钻石可以拆卸下来重复使用,扣除折损价格、阿代尔首席设计师另外制作一个的材料费手工费等等,你需要赔偿三万六。

两个方案,你选一个吧?”宁薇薇双手环胸,抬起下巴等待着江组长的答案。

一个八万八一个三万六,凌迟和拦腰斩江组长哪个都不想选。

“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。”江组长被逼的寸步难行,不得不道出窘境。

“江组长,你穿的这么体面不会是想要做老赖吧?”

被道破心思,江组长面色胀红,“谁做老赖了,我需要一点时间凑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