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四口,如今他成了断线的风筝。尤其是下班之后,家里冷冷清清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,辉辉崽也会寂寞的。

“爸,你哪天回来?”

“哪天回去?”

大姨夫停顿了片刻,如果要将修车厂搬来京市,除了选门店还得考虑暂住证租房的事,毕竟打算长久呆在京市,总不能一直住在大海家,他一家三口也得有一个落脚地。

“差不多要一个礼拜吧。”杂七杂八的事情得理好。

辉辉崽就不明白,他老子一个修车的去京市能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看他妈一个多礼拜还看不够。

不过辉辉崽也是一个贼精的人,不能够明着催还不能够暗着催,“爸,这两天徐叔上门说找你修车,都来家里两三趟了。”

大姨夫手艺好、收费也不贵,在很多司机老朋友处口碑很好,汽车有什么毛病都爱来找他。

“我知道了,我会尽快回去的,不和你多聊了,我还没有吃饭嘞。”大姨夫挂上电话继续吃饭。

和辉辉崽心情一样的还有大伯,虽然小儿子丢了他不心疼,但这个小儿子去了京市乐不思蜀,整整一个多礼拜就没有往家里面打过一个电话,大伯父心里颇为不是滋味。

任谁家丢了一百八十斤肉,也得郁闷一下,“这个不孝子。”

有金、有铜两兄弟白天上班晚上上课,就非常羡慕能够去京市度假优哉游哉的有银。

他们究竟是怎么混的这么凄惨的?

远在京市系着小围裙正惨兮兮洗碗的盼盼,她也想问她是怎么混的这么凄惨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