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陈宛月在大学里,被人追捧,也渐渐的成熟且骄傲了起来,不再是以前任由姑姑牵扯的木偶。

“姑姑,优秀的人不少,为什么那个人一定要是周廷礼。我们学校不少富家子弟,大院里也有不少高官子弟,我嫁给他们也是一样门当户对的。”陈宛月受够了主动追人又得不到回应的日子。

周二婶勃然大怒,大加训斥,“怎么能一样!那些人家能够有周家显赫吗?他们和周家隔着一座山的距离。”

陈宛月想解释,“可是——”

“可是什么!宛月,你是不是被人追捧两句,脑袋就糊涂了。他们捧着你,那是因为我是周家二夫人,而你是我的侄女,说到底还是因为周家的面子。

你只要嫁进周家,别人就会捧着你、围着你转。一旦你低嫁,到时候就是你被迫去捧着别人。”

陈宛月不以为然,她也没看见姑姑的日子过得有多好。

“不还有姑姑你在吗。”

“我不可能永远都在,宛月我们陈家能够发展的这么快,都是背地里倚靠周家的关系。

一旦我不在了,周家便会和陈家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明白吗?”

若是有孩子,周二婶也不至于如此担心。可偏偏她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,一旦她离开了,周家和陈家的关系便会烟消云散。

周二婶看着侄女,语重心长道:“宛月,早些年我嫁进周家,那时候大房还有一位大伯母,是大伯后头娶的老婆。

那位大伯母没有孩子,收养了一个女儿,跟着大伯母的姓白,小时候一直住在周家,走出去其他人也当她是周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,风风光光了十多年。

可是我嫁进来没两年大伯母病逝了,那位白小姐就离开了周家,这么些年想要上门都没有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