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锦,那个药是从哪里来的,你最好老实交代。”

周二婶知道大嫂压根不是在开玩笑,她说一便是一,她要让陈氏破产,陈氏就绝对斗不过庞然大物一样的霍氏集团。

“那个药对身体没有影响的,就普通的药,只是带了一点点效果而已。”周二婶立即解释,自证清白。

“啪!”霍女士一巴掌扇过去。

“那药的浓度是普通药的七八倍,市面上压根就没得买的走私药,你竟然和我说没有影响。”

一想到这个蠢货,竟然敢对廷礼下药,霍女士就想撕了他。

人到中年,周二婶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狼狈。

在周家她虽然没地位,但走出去那些太太谁不礼让她三分,娘家人更是处处捧着她。

周二婶未曾想到,大嫂竟然直接抽她。

霍女士将桌子上的检查报告,劈头盖脸砸向周二婶的脸上,“你自己好好看看!今日不解释清楚,你也别回家了,直接去警局里喝茶。”

周二婶心底慌张,忍着剧痛捡起地上的报告。

“怎么可能?我明明让大哥找的是对身体没有影响的药,是不是哪里弄错了?”

“看来陈家也参与了,死的不冤啊。”

“大嫂,你误会了!药是我让我大哥找的,和陈家压根没有关系。

昨天到最后我也没有对廷礼下药,我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,你给我点时间,我一定给你个交代。”

周二婶冤死了,最后都放弃了可事情还是发生了,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。

霍女士冷笑一声,“合着最后你们通通都是无辜的,药是自己长了腿飞到我儿子身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