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关爷爷难得发话,有一段时间没见几个孙子了,将他们都叫回老宅吃个便饭。
关表哥情绪微妙,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。
前段时间爷爷勒令他去指定部门上班,现在也不逼迫了。
这种减压减赋的感觉,令关表哥如释重负同时又有些惶恐不安。
医院内,宋笙左等右等也不见承诺好的结婚日期。
她又开始闹腾不休,使用苦肉计以死相残闹着不配合治疗。
“我死了算了!廷礼哥哥不娶我,活着也没有意义,反正我也活不久了,不如早点结束痛苦。”
“妈妈,你骗我,你一点也不爱我,我讨厌你!”
“你走开!说话不算数,言而无信!你滚啊!”
“骗子,你们都是骗子!我恨死你们了!”
……
宋笙整个人暴躁了起来,宛若一个疯子反复无常,开始打砸东西。
医生赶紧给宋笙打镇定剂,令其安静下来。
关女士万分疲惫的坐在病床边上,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分外愧疚。
关女士不知道坐了多久,昏迷中的宋笙,无意识的喊了两句,“妈妈,妈妈”,声音弱小无助却分外依赖,这令关女士的愧疚之心越发浓重。
连最后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女儿,她真的不是一位好母亲。
“婶婶。”
“清越来了。”关女士抹干净眼中的泪水,声音有些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