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个年,三个小宝宝像小财神一样,亲戚朋友处收了一圈红包,再次腰缠万贯。
宁薇薇美其名曰,“养你们三个崽崽,妈妈花了不少钱,这个钱你们孝敬给妈妈好不好呀?今年你们已经两岁是个大宝宝了,你们不出声,妈妈就当你们同意了啊。”
薇薇又在逗孩子们了,周廷礼眉目温柔的看向母子四人。
周家其乐融融,周二叔的日子却并不好过。
周二爷爷这次没有让周二叔回家过年,对他打击颇大。
都已经快一年了,父亲的怒火还没有消除,这令周二叔感到恐慌。
此出不允许他回去过年,似乎透露出一个讯息,父亲真的放弃他了!
周二叔多年来得过且过,嫌弃政堂(谐音)玩弄权术关系复杂,他孤傲又清高的投身艺术,因为他知道自己背后有周家,他有资格放纵自我享受人生。
如今父亲放弃他了,周家放弃他了,周二叔这才恐慌了起来。
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。
四十余年,他荒废蹉跎了无数岁月。
他一无事成,这么多年竟过的浑浑噩噩,多年婚姻是一笔烂账,外面的女儿也不得家里承认,日子过的乱七八糟一团乱。
周家的放弃令本来没有事业心的周二叔后悔不已。
曾经大好资源不去利用,糊涂过了半生,如今想要再来过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周二叔脑海之中浮现出堂哥,对方身居高位、妻贤子孝,家庭生活都令人艳羡,简直是人生赢家。和堂哥一比,他的人生真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