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血出的不多,将她带回去包扎一下就行,再去医院的话恐生变数。
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,他的心情竟然有些激动。
一阵冷风徐来,沈珂安皱了皱眉头,缓缓睁开双眼。
入目的是白色天花板,她动了动手指头,想起身,不知牵动了什么,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。
“你醒了。”一听到席洋的声音,她就反胃,抿着嘴没有搭话。
脚步声渐近,床榻下陷,席洋的手抚上沈珂安的下巴,眼中透露出一抹痴迷,“沈珂安,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,就知道,你是属于我的。”
别的男人女人,在看向他时目光总是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欲望,只有沈珂安,眼神如孩童般的清澈,让他欲罢不能。
沈珂安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:整个人平躺在一张两米的大床上,手脚都被银色手铐锁在了床柱上,能活动关节,但更多的事情却没法做了。
——席洋他,恐怕真的是一个变态。
轻笑声从席洋嘴里发出,他欣赏着沈珂安眼底的恐惧,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感受沈珂安的肌肤,慢悠悠地说:“本来我想给你资源,让你感激我,继而主动投入我的怀抱,没想到你不愿意。所以我只好引导舆论结果你还是没能在走投无路之下想起我。”
他眼底泛着幽光,语气中多有不甘。顿了顿,深深地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眼看你离我越来越远,我只好出此下策。沈珂安,我会对你很好的,当我的女人吧。”
指节分明的手虚虚地沿着沈珂安脖颈弧线滑下,耐心颇好地一粒一粒解开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