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迟弈思索了一会儿,轻轻掀开被子走下床,到了迟弈面前,而后极其郑重认真地鞠了一躬,说道:“我没什么可以感谢你的,只能鞠躬来表示我的谢意和歉意。”
乌桃鞠完躬后挺直了脊背,仰起头看向迟弈,脖颈的曲线优雅的如同天鹅。
她斟酌了语句,轻声问:“这位先生,请问。”
“我叫什么名字?”
迟弈深深地看着她,眼里的情绪看不分明。
许久后——
他才淡淡说道:“夭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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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的暑气被隔绝在教室的空调外面,没有老师的自习室传着学生们嗡嗡的讲话声。
坐在第一排的迟弈扭过头吊儿郎当的看着乌桃说,“诶,乌桃,你有没有什么小名儿?”
乌桃停了写题的动作,抬起头看他,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迟弈勾唇笑的肆意又张扬,活像个妖孽,语气里满是少年的意气风发:“所有人都叫你乌桃,我偏要叫个不一样的。”
“我昨天看书上说,桃之夭夭灼灼其华,还挺好听的。”
他大发慈悲似的丢下一句: “以后我就叫你夭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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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星影视三楼办公室。
余晴看着微信消息,担忧的跟一边的小助理说:“常源,你说这都三天了,桃桃也不回消息,她是不是出事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