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抱歉刚刚没有解释清楚。”
“但是——我的意思是,您这么好心念着旧情救了我,我总是需要报答您什么。”
“不然我心里也会不安的。”
乌桃每说一句,迟弈的脸色就变化一分,说到最后,他反倒笑起来,漫不经心的眸底带着不为人知的愉悦,看着她说了句:“夭夭,你这么怕我生气啊?”
说完他又云淡风轻地添了一句:“真的不是因为——”
“想跟我两清么?”
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来,仿佛这话的答案他一点也不在意。
乌桃诚实的摇头:“不是。”
她说完又续道:“救命之恩,是应当记得一辈子的。”
迟弈像是对这句话很满意,他勾唇笑起来,夹着烟的手随手一掐熄了火,“你能有这种觉悟我很欣慰。”
“不过呢,我也不希望你有什么心里负担。”
他微微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肩膀高的乌桃,轻描淡写的和她拉开了距离: “我救你只是当救了个故人,没别的意思,你不用担心这担心那的。”
乌桃仰头去看迟弈,静静地听着他说。
他个子很高,宽肩长腿窄腰,比例好的逆天。穿着的黑色衬衫裁剪妥帖的一丝不苟,像最完美的衣服架子。
衬衫顶端的纽扣没有系,禁欲中多了丝不羁的放/荡。
迟弈身上混着淡淡的烟味和冷冽的香,是他特有的味道。
明明不喜欢烟味的乌桃此时却觉得很好闻。
在他身边总有种莫名的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