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淡疏离是他,深沉压迫是他,捉摸不透又忽远忽近也是他。
乌桃对他这幅样子一点辙没有,只好乖乖地坐好,把黑色的面纱戴上。
“等会儿进去的时候跟着我,不要轻易和别人说话。”
乌桃认真点头:“我明白的。”
她一猛地这么听话,完全跟变了个人一样,迟弈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明明前几天刚醒的时候,她还清清冷冷的。虽然有变化,但也就比五年前温和上那么一点儿,像个活生生的人一点儿。
几天不见,这是怎么了?
迟弈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,语气也多了些慵懒散漫:“夭夭,你真没有恢复记忆?”
乌桃:……
刚刚是在说这个话题吗?
迟弈的想法总是跳脱的让她反应不及。
她还是很老实的:“没有。”
徐鸣轻咳了一声打断二人的交谈,在前头说道:“少爷,小姐,到了。”
乌桃扭头去看,拍卖会选在一家极为奢华的酒店里,门口停的车辆整整齐齐,光看也猜得出价格不菲。
门前铺了长长的红地毯,时不时有人从车上下来,被应侍接待着送到晚宴那层。
徐鸣下车给乌桃护顶,迎着她出车门,迟弈则自己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。
他走到乌桃旁边,用眼神示意了一下。
乌桃立刻很有眼力见地挽上去。不疏远不过分亲密,优雅又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