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离谱。
在他和乌桃的关系里,乌桃永远是潇洒走人的那个。一直在原地被撩的七荤八素骑虎难下的那个永远是他迟弈。
昨晚热情得差点没黏在他身上跳舞,今天睡醒就跟个没事人一样,还是那么清冷平静。
五年前他就是被这么翻脸不认人的,现在失忆了主动跟他说喜欢,还是一样的拍拍屁股就走人。
为了那声“宝贝晚安”彻夜难眠的只有他自己。
迟弈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味,莫名涌上丝不爽,没头没尾地冷笑了声:“要不再喝点?”
乌桃:?
大清早喝什么酒?
她仔细地想了想。
昨晚从走廊回来以后她是多喝了两杯红酒,但是她喝完就犯困,记忆中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。
不?说起来,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身上穿着睡衣,妆也卸的很干净。
昨晚她应该是被人好好地清洁?了。
清洁……
乌桃这才恍然反应?来,她可能是昨晚吐在迟弈身上了。
她很抱歉地向迟弈表达歉意:“对不起,我昨晚失态了。”
迟弈黑眸紧紧地盯着她:“失态?”
“我不该吐你身上。”
……
“你放心,我以后会少喝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