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自己从内到外都被迟弈看了个干净,两个人再无任何屏障。
说后悔的话……
乌桃想起和迟弈在一起的一幕幕,相处一点一滴。
显然是不后悔的。
乌桃摇摇头,温声说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”
“可能是矫情?”
“总觉得有点尴尬。”
车行驶出人多的大路,往海边开。
迟弈把车停在路边,偏头问她:“尴尬什么?”
乌桃想了想,找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可能:“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才吐露了心声就……”
“不会太快吗?”
害怕迟弈想多,乌桃补充解释道:“我不是后悔,也想清楚了才去找你的。”
“可是你每次明晃晃地说那些,我还是招架不住。”
看了她半晌,迟弈一直没说话。
他那么盯着她半天,反倒笑了:“快什么快。”
“你知道我等多久?”
迟弈说完去捉她的手去摁:“你这哪儿是尴尬。”
“宝贝,你是因为刚完全属于我。”迟弈笑的恶劣又浪荡,“你害羞。”
乌桃被他的结论说的微微一怔,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道理。
刚刚东想西想了半天,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不过……
这个地方。
乌桃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,脸烧得通红。
不过刚刚他叫自己什么来着。
宝贝?
在她的记忆里,这是迟弈第一次叫她宝贝。
以前都是叫夭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