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照亮了乌桃眼前的黑暗,她看见了她的光。
她扒着一侧的礼物盒,从中露出一双眼睛,眉眼弯弯,小声说:“你找到我啦?”
屋子里的光线跳跃昏暗,礼物盒又深。
乌桃没站起来,迟弈看不到里面的光景。
他只是从乌桃头上戴着的蕾丝兔耳,窥见了盒子下的光景。
不等回答乌桃的明知故问,迟弈欺身而下,骨节分明的手抵在刚刚乌桃放过的盒子边沿,放肆地往下看去。
迟弈突然的袭击吓了乌桃一跳。她不受控的往后倒,上半身的光景在烛光下一览无余。
乌桃似乎闻到了酒的味道。
是迟弈身上的。
他周身热的惊人。
乌桃雪肤纤腰。
全身上下都长着一身听话的肉。
fairy secret家的爆款穿在她身上,简直是要了他的命。
迟弈刚?盒时的淡定和玩味消得干干净净,黑眸顿时变得暗潮,乌桃从他的眼中看到明目张胆的欲。
她眼睛晶亮,在幽暗的烛光下湿漉漉的,像只怯弱又易碎的猫。
迟弈喉头一滚,莫名的干哑,只觉得口渴得不行。
他盯着乌桃看了半晌,最终按捺不住一把将她从盒子里捞起扔到床上,攥着她双手,声音嘶哑:“谁教你的?”
乌桃不敢直视他过分热烈的眼睛,嗓音带上娇嗔:“晴晴…”
她偷偷看一眼迟弈的表情,他双眸暗得吓人,像匹吃人的饿狼。
光是看都知道迟弈有多动情,乌桃突然就体会到了余晴说的那句,让他喜欢的发狂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