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安低头在纸上记录,说着:“也有可能是记忆受了刺激导致的头痛。”
迟弈眸色一沉:“有什么负面影响?”
沉吟片刻,沈云安说道:“生理方面是没有什么问题的,如果是轻微感冒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如果是记忆方面,人为干预不了,只能尽量少费脑,少去回想以前的事。”
乌桃坐在病床上,神色恹恹的,没说话。
等沈云安走了,迟弈这才走回到病床前,问着:“还疼?”
乌桃声儿有些闷:“一点点。”
听到这句,迟弈冷笑了声,眯着眸,面色不善地瞧她:“乌桃,你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是给我找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脑子在你身上长,我就不知道你想什么?”
乌桃掀眸看他,自知理亏,鹌鹑似的没出声。
就看迟弈伸手过来。
他指节分明,骨骼上的突起瞧着干净又雅致。
单单看手,总觉得迟弈该是执笔读书的淡雅贵公子。
……若是忽视掉他现在能吃人的神情的话。
他惩罚似的,指尖点在乌桃的额头,戳了几下。
语气又恼又无解,只问她:“怎么想恢复记忆了?”
迟弈脸色很沉:“不是答应的要纠缠一辈子。”
“乌桃,你想跑?”
乌桃本就有点头疼,不等她说话,迟弈先慌慌张张的脑补了半天,都没有她解释的余地。
虽然,她的确是想努力尝试一下能不能恢复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