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如果我去追求乌桃,迟弈会不会很生气?”
迟晚躺在克劳斯的腿上,心头猛地一跳。
原来克劳斯想利用乌桃来掣肘迟弈!
他和迟弈较劲已久,表面上和睦,实际上克劳斯对迟弈的一切都深恶痛绝。
如果迟弈喜欢乌桃,而他们现在没有在一起,克劳斯要是能将乌桃弄到手里,对迟弈而言绝对是个打击。
虽然这个堂哥她没有什么感情,但是她知道他的感情生活少得可怜,女人可以说是禁区一样的存在。
要是他喜欢过的女人被克劳斯拿下,就算是分手了,他也一定不会高兴到哪里去。
迟晚畏惧克劳斯,不得不依附他,但是她也同样讨厌迟弈。
狗咬狗好啊!她巴不得看见这一幕呢!
迟晚柔媚地说着:“以迟弈的性格,一定会非常受打击的。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做呢?”
克劳斯愉悦地喟叹一声,说道:“不急,这么漂亮的美人,当然是慢慢来了。”
他的手从迟晚的发间滑动到腰际,力道十分轻缓。
迟晚的身子却一僵,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虽然克劳斯的动作很轻,但是她却有种被毒蛇触碰的战栗感。
她对克劳斯的畏惧已经融入了潜意识。
不管接触多少次,她都习惯不了。
豪车的前座隔板缓缓下落,迟晚微微起身,将头发撩到肩后,再度低下头。
克劳斯微微眯起眼睛,大掌滑进迟晚柔顺的发丝间,微微用力向下。
只要一想要迟弈的女人也会像迟晚一样温顺的服侍自己,他就觉得愉悦的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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禧园内。
四处银装素裹。
地面上积雪很厚,月色弥散。分明是夜晚,天色却泛着傍晚般的墨蓝,瞧着很亮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