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吧。”
迟弈的房间和乌桃几乎是挨着。
他和他对门的两间房是六楼里最好的两间,迟弈的房隔壁是乌桃,乌桃的隔壁是余晴。
说是最好。
其实也就是比乌桃的房间多了个阳台。阳台上摆着一张摇椅,一个木质茶几。
像是看出来乌桃对房间装潢的平静,迟弈开了灯,有些幼稚地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,挑眉道:“我的电视是连了网的,能看。”
言外之意是,你们的不能。
乌桃:……
她站在床边,犹豫了好一会儿该怎么开口。
最终犹豫着说:“迟弈。”
“你还是……”
迟弈的眼神瞬间冷下来:“又想让我走?”
这话说的好像是乌桃不愿意见到他要赶人似的。
虽然乌桃的目的的确是希望迟弈能够离开,但不是不想见到他。
她解释着:“你从小就金贵。这边山高水远,太穷,你住不惯的。”
迟弈脸色很冷,反问着:“你又知道了?”
“乌桃,你凭什么替我决定?”
他把遥控器扔到床上,一把扯过乌桃的手腕,把她压在身下的床上。
电视里头播着看不懂的电视剧。
“我是不习惯。”
“没看到我学着苦中作乐么?”
他瞥了一眼联网的电视,乌桃才懂他的苦中作乐是指他的电视和她们不一样,勉强心里有点安慰。
她突然有点想笑,但是眼下这身子动弹不得的情况又容不得她笑,只好无奈地皱起眉,认真地说道:“迟弈,今晚不行。”
这回倒轮到迟弈意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