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桃由有种强烈的直觉,电影拍摄完后,她就能从过去的枷锁中走出来,重获新生。
《雾》给她的惊喜和冲击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得多。
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,回首过去与自我和解的过程。
乌桃想用全新的自己,全新的面貌去重新和迟弈开始。
她要好好补偿迟弈。
身后的门被推开。
乌桃腰肢一扭,转过来看向门口。
是迟弈。
她仍然躺在床上,神色慵懒。
经过这几天的精心养护,乌桃的气色不错,脱了消瘦的病态,看起来丰润了不少。
白皙肌肤在阳光下隐隐有玉般的弹润光泽,唇瓣发红,容光明艳。
乌桃软软地喊了声:“迟弈。”
他倾身吻吻她的额头,嗓音沉沉:“我在。”
“还不起床?”
乌桃绽开笑意,微微起身去勾他的脖子。
脸颊与他结实有力的胸膛相贴,她蹭了蹭,在他怀里找到个舒服的角度,轻声说着:“有点舍不得。”
“舍不得什么?”迟弈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,屏息等她的下文。
手细心地撑着她的后脑,怕她脱力。
“你呀。”乌桃弯眸笑。
迟弈的黑眸一沉,手下的力道无意识加重。
面色却仍然平静地问:“我?”
他勾唇淡笑:“怎么个舍不得法?”
乌桃看不到他的神色变化,只觉得头发被他揪得有点痛,在他怀里扭了几下:“迟弈,疼。”
迟弈骤然松了力道,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。
他放缓了语气,循循善诱:“还没跟我说,怎么舍不得我?”
“拍戏可能还要挺久。”乌桃重新钻进他怀里,“这段日子你一直陪着我,公务一定落下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