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过男人平坦小腹,手指往下,谢喻兰面容潮红发出呻-吟,秦岚之深吻过去,道:“那你怎不记得,这一切都是场误会?我陪你查案,找灭门凶手,你在玉兰树下同我表白,说你喜欢我,说会一直陪着我。这些你为何都不记得?”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只偏偏留我一人记得。”秦岚之叹息着,褪下里衣,捉住谢喻兰乱动的手,用缚仙索绑在床柱上,压了过去,“你只记得要杀我……喻兰,我生气了。”
“不要……别……嗯……”
两人肌肤相亲,亲昵无比,如同交颈鸳鸯。秦岚之喟叹般地道:“夫人,为夫生气了。”
随着一声惊呼,纱帐被秦岚之一把拉下,遮挡了内里旖旎景色。
作者有话说:
不虐,从头甜到尾,放心看哈。
第9章 过分了啊
谢喻兰深陷在燥热的梦境里,浑身都烫得似要喷火,从内往外蔓延出无法熄灭的温度,又被一只手轻易抹平。那只手知道他所有的敏-感点,纾解着他的痛快和痛苦。他被突兀地抛向顶端时,那股燥热从小腹以下奔腾而去,浑身上下似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,湿漉漉的,粘腻腻的,连指尖都不愿再动弹分毫。
又不知迷糊了多久,他渐渐从梦境里醒了过来,感觉耳边有人在说话,却听不分明,再片刻,他茫然地睁开眼,视线有片刻的混沌,随即聚焦在小竹楼的屋梁上——那里挂着晾晒的陈皮,散发着清新的味道,屋外的风混合着水汽一起涌来,将他额上的汗拂去,令他彻底清醒。
他张了张口,发现嗓子干哑,口干舌燥得厉害。
“您醒了!”小月儿跪坐在榻前的蒲团上,一见人醒了,忙端了茶水过来,“该渴了吧?慢点喝。”
面团似的小丫头小心翼翼觑着面容苍白的男人,见他神色无异,才道:“先生可有哪儿不舒服?需要找大夫来看看吗?”
“……我自己就是大夫。”谢喻兰找回身份,靠在枕头上长吁口气,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