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地喘息间,谢喻兰突然发现了这“游戏”的乐趣。戴上伪装的面具,似乎一切就更为刺激了,他便轻哼着在秦岚之耳边小声道:“大王……”
秦岚之一顿,眼底泛起血丝,手臂肌肉绷得鼓起,忍无可忍地咬了谢喻兰一口。
“别煽动我!”秦岚之难得狼狈,惹得谢喻兰笑得更欢。他这第一声还有些羞窘,可话说出口后便感到十分有趣,愈发大胆起来。
“不愧是大王……”
“你!”
“大王,喜欢听我这么叫你?”
“……”
秦岚之发了狂,理智全面崩塌,说好的不到最后,一轮刚结束,谢喻兰还没回神,就被他翻过去压在了榻上,折腾得几乎哭了出来。
当然,消息最后还是传到了宣尉耳朵里。
翌日,宣尉气势汹汹地冲到竹楼前,站在外头怒道:“尊医嘱,尊医嘱!我说了多少遍?!你们怎么回事?!以为捡回条命就可以不管不顾了?秦教主!你若是控制不住,我不介意给你也用药!”
秦岚之:“……”
秦岚之难得被外人这样吼,但自知有愧也不敢说什么,只从窗口探出头问:“用什么药?”
“硬,不起来的药!”
秦岚之倒吸口气:“……”神医你也太狠了点。
谢喻兰在被褥里翻了个身,睡得迷迷糊糊,肩头和颈侧还有被咬出的牙印。
他迷糊听到秦岚之沉声同宣尉解释,似乎试图讲道理,但宣尉被气得头顶冒烟,三句话不离下药。谢喻兰还是头一回听到秦岚之跟外人对峙时居然落了下风,觉得好笑,偏太过疲累又沉沉醒不过来,很快再次睡去,梦里也是秦岚之被宣尉追着打得滑稽模样,不自觉弯起嘴角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