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弄成这样,道歉呢。”
陈尽制止住一群人离去的步伐,她的掌中还握着白芒的手,慢慢用自身的温热将那冷意祛除。
只是那温热好似不止停留于掌心,渐渐地还渗入身心。
白芒浑身的冷意像是被人突然全部驱散了般,心间的温软令他四肢百骸都流淌热意。
“道歉?”
“我做事从来不道歉。”
领头人止住步伐,露出他一贯嚣张的态度。
陈尽不恼,只是淡淡笑了声。
“是吗,那我们就继续。”
“刚才如果不是被打断了,跪下喊爸爸的人是谁还真说不定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在小弟面前把脸丢尽的话,一句道歉就完事了。”
陈尽并非是在口出狂言,就按领头人这大块头的体格以及毫无章法全凭好斗经验的打法,他被陈尽干趴在地是迟早的事情。
领头人黑了脸,隐隐感觉方才被击中的腹部又变得疼痛起来。
但是道歉是决计不可能道歉的。
“你们!全都给我道歉!”
领头人自己开不了那个金口,只能仗着老大的身份命令其余小弟道歉。
一众茫然的小弟在老大虎视眈眈的注视下,被迫硬着头皮朝白芒不住地道歉。
伤残的金黄毛小弟一边被弟兄们搀扶着道歉,一边脸上止不住的弥漫出颓靡之色。
待领头人冷哼一声,带着一干人等离去后,陈尽终于叹了口气,从口袋中将纸巾掏出来。
她松开白芒染上温度的手,拿起纸巾给他擦了擦湿得缠在一起的发丝。
“打不过就叫,不要一动不动任人摆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