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病也奇怪,高烧不褪,日夜不得安稳,有时候迷糊了还会说些胡话……但大部分时候还是清醒的,还让众人不要为他太过劳心。
季平风和季凝芳为他看过,无用;又为他请了医士延医问药,也是无用;就连季思阳也为他看过,都觉奇怪。
因他那脉象什么的,全没异状。
林墨听了,也觉奇怪,正自琢磨,就听季朝云道:“如果再去求邾伯尧——”
“那邾伯尧就惨了。”
林墨这感慨,季朝云听见,竟也作笑脸。
见他这难得的笑意,林墨那心中感慨万千;他是想了又想,最后还是对季朝云明言:“孟先生说了,你那惘执和魔障无聊得很,自己看着办吧,他管不了,别再去烦人家了!”
季朝云竟道:“哦?那孟先生的意思,是叫你滚?”
林墨的脸立刻就红了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,把脚也站住了。
季朝云自己一个人向前走,并不管林墨;林墨便冲着他那背影道:“季朝云,你非要这么说话的?”
季朝云头都没回:“我怎么说话了?”
林墨对着他那背影,唉声叹气了一阵,还是跟了上去。而季朝云走得也并不快,像是刻意放慢了脚程,不多时,两个人又成了并肩同路。
见季朝云不说话,林墨琢磨了下,又先开口了。
“我以前……做过一个梦。”
“什么?”
林墨便与季朝云说起那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