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说话,并无凭据。”
季思阳有些愤慨,这话他自然听过,但这样的说话实在无凭无据,只不过是无情歹话罢了。
“那么,如果这话,是真的呢?”
季思阳愕然。
“其实,我也不知道到底谁引来了谁。当年有人说我大哥擒得朱厌而又放纵他,此事并无太多凭据,就跟他们说我大哥和滟夫人有染,横波殿内的孩子是他与滟夫人所生一样……但据我所知,我大哥与滟夫人清白无事,可他与朱厌确有私交;而我大哥郁郁病终之后,朱厌便也当真不知踪影。”
“所以,他现在如此积极行事,除了令自己更为强大,说不定还为了其他。”
“其他?”
说到此处,林墨有些犹豫和心忧,还感觉季朝云的目光停留他面上。
但他还是说出了口。
“比如,为了我大哥,或者,为了我林墨。”
“林墨!”
季朝云厉声唤他名字。
知道季朝云是怕他又将坏事包揽于自身,但林墨还是假作不曾听到,只道:“我与朱厌,曾相见过一次,他待我很好,对我大哥更好,好得出奇……后来我大哥身上有旧伤,还离奇获病,一病沉疴,药石无灵,就在他过世之时,朱厌似乎也到过安宁,因为我守着大哥,好像见到他来道别。”
“但是那时候,还有之后很长一段日子,我都以为不过是我做梦,或者看错记错。”
回想当日种种,令林墨也唏嘘。因为,那之后,朱厌也并没有生事,或者照拂他林墨什么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