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指尖虽是热的,林墨却觉得冷。
可林墨越是不快且颤抖,邾琳琅心里就越是高兴,面上又有了笑容。
“六郎。”
林墨不理。
“你不要闹了,六郎,”邾琳琅再度柔声唤林墨的名字,又哄道:“你以后就只喜欢我一个,好不好?”
林墨不语,心内打定了主意,任她说什么,自己也不会开口。
“不管将被如何折磨,林墨也不会在她和林信面前出言哀求。”
虽然是如此想的,但就在下一刻,他却听到了某种凄厉哀鸣。
就像是受伤的野兽,濒死发出的最后声响……反正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发出的声音,扭曲,尖锐,可怕。
然后林墨发现,这声音,好像是他自己发出来的。
邾琳琅的指尖不再温柔了,竟像是变作了刀,自他身后切开这具身体。
一点血液涌出的感觉都没有,但清晰痛感似有无数把钝刀割在肉身,这疼痛从那邾琳琅的指下开始,蔓延至身上每一寸皮肉,任林墨如何倔强倨傲,竟也忍受不住。
邾琳琅的一双柔夷,切实地将一个林墨撕开来,还柔声细语地哄道:“六郎要乖,听话。”
林墨神志尚存,听得一清二楚,却没有力气,想倒在地上疯狂挣扎,又想干脆死了算了,也强过受这样的苦。
没有血,却有被活生生切割的感觉,那流溢而出的,全是他的内力,它们随着林墨身上的每一点力气在消失。
“修为。”
“仙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