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有好几回撞见他与林墨同行,邾琳琅已经恨透了他,但偏偏在他手下未曾占得过半点便宜。
前一回差些许便能擒回独占林墨,结果事与愿违,竟又被贱人滟九带离他逃脱。邾琳琅恼恨至今,又迟迟未能寻到这二人踪影,故此虽不能闯入江山不夜,便是林信也反对,她还是决定过来此处,先一探究竟。
谁成想如今竟真撞上秦佩秋,邾琳琅心中颇觉不妙。
秦佩秋素来与林墨亲厚,如果知道她对林墨所为,只怕她今日难逃一劫。
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听得这话,邾琳琅心内稍定,猜他尚未知道林墨发生何事,便啐道:“我来不来与你何干?”
如此冥顽不灵,秦佩秋轻笑一声,虽然未知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,但心内杀机已动。
如邾琳琅这般,年纪虽小,却天然恶性之人,秦佩秋不是没有见过。
以他之见,这样的人绝不能留,因为只要予她生路,她便会继续作恶。
秦佩秋也不似林墨,会顾及安宁林氏和禹州邾氏何种颜面,以及众人议论,若是不能当众杀她,伺机找个机会,暗中杀了便是……即便不杀她,也要先废掉她一身修为。
但林墨却心软,不肯同意,只道如若邾琳琅若出事,还不知诸正道要乱成何种情状。
他的话虽然并非全然无理,但秦佩秋只觉林墨那心软的毛病,不知道是否从他那愚蠢的兄长林宽处学得,最是该治。
想及此,秦佩秋正要再度逼问邾琳琅,却忽觉有异。
“不好。”
有人忽然进入了江山不夜。
秦佩秋是何等警觉?几乎是立刻便知擅入者不止一个人,且那施法入阵之人,绝非林墨。
不过须臾分心,手下略一动,便被狡猾的邾琳琅识得,她趁机出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