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刺眼,也烦闷,但好像只有林墨一个如此觉得,林宽好似不觉。
他柔声对林墨道:“走吧。”
林墨无言着跟着他走,但眼见行至门前,林宽倒也没有急于进这家门,却是驻足问沉默的林墨道:“六郎,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?”
岂止是有?林墨有许多话要说。
从前这正门之上匾额,书着“林府”两个大字,人人赞叹安宁林氏先祖的笔法遒劲有力,朴茂工稳,格调非凡,无愧是得登仙道之人。
如今林墨看见了,林宽也看见了,但他不似林墨,面上没有悲喜之情。
他看那匾额,看安宁林氏之地,都似旧日平常。
林墨却不自在:“哥哥,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
“六郎不喜欢这里么?”林宽道:“但这里,毕竟是家。”
自林宽的冷静与从容,林墨已知道林宽虽然不能得见孟兰因,但他应该并不在意。
别说见不得,就算是孟兰因似是要与他为敌,他也不在意。
林墨不禁问道:“哥哥,你真的是我哥哥么?”
他的问话实在奇怪,但林宽笑了。
“是啊,千真万确。”
林墨点了点头,又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