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月如轮。
手电筒的光线在四处扫射,监控被调出来,校园里到处都有搜寻队的身影。学校里乱成一团的这个当口,教学楼那高高的天台上,陷入疯狂的顾九枝以一种野兽捍卫领地的姿势背靠墙面坐着,怀里是正在分化的江潮。
她好香,好诱人。
顾九枝不肯放开江潮。
受oga信息素勾引,属于顾九枝的信息素也一寸一寸地倾泻了出来,像是有自我意识地,包裹住怀中的少女。少女仍在昏睡,身体正处在分化的最关键时期,陌生信息素的到来,令她脸色愈发潮红,分化的进程被刺激得加快许多,这令她感到痛苦,在昏迷中呻吟出声。
察觉出江潮的难受,顾九枝那双被疯狂占据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无措,她摸摸江潮的脸蛋,又摸摸江潮的发丝,却找不到让少女消减痛苦的方法。
她气到锤墙,可是她一锤墙,被她的动静惊到,怀里的少女,又发出不安的喘息。
顾九枝一动不敢动了。
腺体早就苏醒了,被江潮压在身下,又胀又疼。这个分化后新长出来的器官,顾九枝现在还在适应阶段,但它好像已经清楚自己的用处,在oga信息素的引诱下支起来了,顾九枝觉得疼的很,她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缓解,这是刻进基因里的本能,可是她低下头的一瞬间,理智又短暂苏醒。
不行不能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,还有这是江潮。
对oga不行,对江潮更不行。
顾九枝闭上眼睛,竭力忽视身体的叫嚣,实在忍不住时,干脆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清脆的、令人清醒的一巴掌。
顾九枝找回点清明,她紧紧咬住了嘴唇,身体微微地蜷缩起来,用力地抱住了江潮。
怀里抱了个超级诱人的oga,碰又碰不得,又不舍得放开。这个夜晚对顾九枝来说很是漫长,但因为她失去了大半理智的关系,好像又流逝的特别快,月升月落,她始终坐在那里,抱着江潮不撒手。
她后来还是没忍住,低头亲了江潮一口,这时她已经近乎失神,只残留了一点点的理智,便是这一点点的理智,让她避开了少女的唇瓣,把唇印在了江潮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