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见:“我是喝了不少酒,但那是约好的。我们是拼酒谁输就……”
纹身男嗓门大,直接压过纪见:“你们听,他承认了,酒就是他喝的!”
眼看着纪见被冤枉,纪初站了出来,纪见挡在身后。
纹身男肥大的手指指到了纪初面前。
纪初瘦弱的体格在纹身男面前仿佛小鸡面对老鹰,但她挺直腰板,语调镇定,丝毫不惧:“我弟弟说,他和同学是约好了拼酒,谁输谁买单。结果是他赢了,你们输了,那就愿赌服输。是男人,就要有点担当,不管这账单多少钱,咬着牙也得付,不要输了赌局,还把人给输了。”
纪初语速不快,语气柔软得像在劝诫不听话的学生,但话里的立场却很坚定,我弟弟没有错,也不会吃这个亏。
她很专注地看着对方,没有注意到唐时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,眸里映着酒吧的灯光,仿佛一只不知餍足的狼,泛着一丝邪气。
末了,他舔了舔唇,喉结滚动,性感得荷尔蒙爆棚,引得旁人移不开目光。
纹身男被纪初的话激起了怒意,手指着纪初:“臭娘们,关你屁事,轮得到你教训老子吗?穿的什么玩意,装得一副清纯样子,背地里不知道多浪荡,酒吧你都来了,装什么清高……”
纪初对这种人身攻击不为所动,也不后退一步。
她知道,会叫的狗不咬人。有的人,只是外强中干而已。
倒是纪见听不下去,挽起袖子,抡起了拳头就要打人。
“铛!”玻璃碰撞的声音倏然响起。
众人一惊,纪见动作一顿,纹身男的粗口戛然而止。
纪初慢条斯理望过去,唐时的酒杯在桌上磕出了裂缝。
可想而知,他砸得多用力。
唐时声音冷得能结冰:“想在我这闹事?”
纪见一怵,麻溜放下挽起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