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已经开始结痂了。
唐时:“被人咬的。”
唐时这么一说,纪初才意识到这是牙印。
“谁啊这么可恶,咬得这么狠。”
她没有发现,她下意识地把自己代入到唐时的角度,埋怨起咬他的人来,根本不考虑他被咬的缘由。
唐时将她心疼的神情全看在眼里,嘴角不自觉勾起,这伤受得值。
于是他朝纪初告状:“是姜沫。”
纪初一下子肃起脸,不过不是给唐时主持公道,而是质问唐时:“你欺负她了?”
唐时对纪初的用词表示不可置信:“谁能欺负得了她,那可是朵食人花。”
“姜沫是明事理的人。你要是没做错事,她咬你做什么?”
唐时嗤笑一声:“她那也叫明事理?”
“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幽默?”
唐时差点被纪初的用词笑弯了腰,那女人虎得很,脾气上来谁的面子都不给,通情达理这种词汇跟她不沾边。
笑着笑着,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因为纪初在睨他,目光凉凉。
等等,他的求生欲呢?
他怎么忘了,纪初和姜沫那是好姐妹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纪初都是站姜沫那边的。
唐时干咳了一声,捡起出走的求生欲:“换一种角度讲,她也算是圈子里活得最潇洒恣意的人了。咬一口也不碍事,我皮糙肉厚的,不和她计较。”
这还差不多。
纪初眸子里的凉意少了几分。
纪初轻轻道:“你不懂,玫瑰身上锐利的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己。偶尔刺伤别人并非是她的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