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确实不知道, 她走后唐时还做了这么多。
只是一个赌注,也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吗?
纪初呢喃道:“可是那些事情都过去了。你现在做这些是什么意思?”
唐时眉眼舒展开来:“我在追你。”
纪初一怔,蝶翅颤了颤。
这种心动跟多年前一样,漫天繁花簌簌落到心上,心潭泛起阵阵涟漪。
很快,纪初找回了理智。
“又是赌注吗?”
纪初说出口的一刹那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多年的心结问出来了。
有一种难言的舒畅从心底油然而生。
唐时叹了一口气,自己挖的坑太深,到现在他还在坑里爬不起来。
唐时单手扶住纪初的后脑,凑近她,嘴唇几乎要吻上她,却没有真正接触。
他的嘴唇嗡动:“和以前一样,都是认真的。”
唐时的吐息近在咫尺,不知道是言词太动人,还是他的气息本身就令人沉醉,纪初有一点晕眩。
纪初稳了稳心神,推开他:“我不信。”
纪初想跑,唐时拉着她的手腕把人带回来,却没有再做什么,只是说:“你的外卖还没拿。”
随即从劳斯莱斯后座提起装着食物的塑料袋,放到纪初手里。
唐时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情绪,纪初捏了捏塑料袋带子,最终没说什么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