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我不是慈善家,FCIAS艺术展的邀请函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东西,这还得看那位需要邀请函的是什么人,值不值得我帮忙。”
唐时想也不想道:“她是我的人。”
未曾想到唐时如此直白,徐学曜一怔。
唐时诚恳道:“曜叔,劳烦您了。”
……
唐时拿着邀请函走出莫特酒庄的时候满面春风,步履轻快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拿了几百亿的支票。
徐学曜送他走的时候还笑话他:“这就走了,酒都不喝了?”
唐时摆摆手:“我开车来的。”
徐学曜看破不说破,笑意更甚,喝了酒还愁找不到人替他开车吗?不过是归心似箭罢了。
徐学曜:“我托你办的事别忘了。还有,等事情告一段落,带你那位心上人过来叔这,叔给你们备上庄里最好的酒。”
唐时信誓旦旦:“您放心,我一会回去就去帮您找人。”
只是,当唐时满怀期待地推开家里的大门时,发现屋内一片黑暗,暖气没有开,室内甚至比室外还阴凉了几分。
玄关的鞋柜上整齐地放了一双女式拖鞋,昨晚这双拖鞋还穿在纪初的小脚上,衬得她肤色雪白。
而属于纪初自己的鞋子已经不见了。
她走了。
和好如初卡的时限只有一天。
唐时颓丧地坐到地上,原来一天这么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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