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雨,这就是胡玄应兆的选择。
随着他应兆,身体极度虚弱下来,只能靠在敖风的怀里。
“总是你布雨施雷,这次,也换我来做做。”胡玄的声音有些弱了,他看着那雨丝良久,轻声说:“……这雨真美。”
他问:“你每次布雨,可曾为雨起个名?”
“不曾。”敖风声音发哽。
他哭了。
胡玄缓缓抬起手,蹭了蹭他的眼角:“你这个……没情趣的家伙。”
他说:“我来取一个吧。”
“这雨便名作……”
胡玄想了很久,他的身体在一点一点消散。
他的眼角也滑下泪,像连在一起的雨珠,不停地流。可嘴角却慢慢弯起,细长眉眼勾画出一个温和的弧度。
“悲天悯人。”
聚散有时,圆缺无常。
自此而始,是二百年别离。
作者有话说:
我来了我来了,久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