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洗漱,然后下楼吃早饭。”
路望远斜倚在窗台上道,手旁是几株白色风信子,窗外微风吹拂进来,撩动着他的发梢。
傅成北挣扎起身,倍感乏力,脑袋涨痛,皱眉应了声便准备下床。
可随即身子一顿,发现了什么。
傅成北偏头,阳光落在他脸上:“谁给我换的衣服?”
昨晚睡前穿得还是宽松的睡袍,眼下却是一身浅色休闲装,t恤的右边袖子被裁掉了,将他包扎成猪蹄似的右臂露在外面。
路望远:“家里就张姨、小黄花还有我,你觉得是谁?”
傅成北知道是谁,仍是道:“小黄花吧。”
路望远意味不明笑了:“你觉得是它就是它吧,半夜还舔你了,感觉到没?”
傅成北脸一黑,果断拧头去了浴室。
不过关门时还是表情复杂地看向路望远:“真舔了?小黄花舔的?”
路望远走过去,似笑非笑:“难不成是我舔?”
砰——
浴室门被重重摔上。
路望远笑了声,手搭在门框上朝里面喊:“用不用帮忙啊,伤口不能见水。”
傅成北:“让小黄花进来帮忙!”
路望远憋笑:“人家正跟隔壁卷毛谈情说爱呢,没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