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!咚咚咚!
路望远立刻打开门,刹那间,浓郁的alha信息素扑面而来。
这是一种盛气凌人的幽香。
气味迷醉,姿态傲然。
傅成北穿着深色睡袍,眼底布满血丝,周身上下充斥着危险的气息,眼神极具攻击性,盯着对面的人哑声道:“我易感期来了。”
说罢往前一步,将额头抵到路望远宽厚的肩头,低喘着气。
也对,距离傅成北易感期前期,已经过去好几天。
该来了。
“进来。”
路望远搂住傅成北劲瘦的腰,把人带回房间。
随着不轻不重的关门声,二楼走廊重归于静。
空气躁动不安的卧室内。
两人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,傅成北仍靠在路望远肩头,闭着眼睛,用alha易感期时极为敏感的感知力,贪婪感受着对方。
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暂时压制住他体内横冲直撞翻涌沸腾的气血,克制住想要用脑袋狠狠撞墙的冲动,可又如副作用般,助长了他作为alha骨子里自带的卑劣天性与欲望。
路望远低声问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傅成北胸膛起伏,嗓音干哑:“就刚才。”
同为alha,路望远对傅成北此刻的状况再清楚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