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北轻手轻脚翻了个身,想着尽量不碰到对方。
其实床也不是很小,奈何他俩都是alha,骨架大,手长脚长的,一米五的床睡出了零点九的感觉。
“路望远?”
傅成北试探着叫了声,然后竖起耳朵听。
呼吸声没丝毫变化。
他挑了挑眉梢,再次试探:“再装睡我可就闻你腺体了?”
还是没变化,气息平缓,身子都不带动一下的。
真睡着了?!
傅成北有些不可思议,这才八点出头好吗,何况床上还多了个人,虽然也没什么,但不至于把他当空气吧。
再者,他信息素还不断往外飘着呢,以路望远的尿性,不应该挺排斥同为alha的他的信息素吗?怎么还睡这么快?
傅成北实在无法理解。
然而正处于易感期的他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些细微的东西,因为本能在驱使着他——
快占这只吝啬狗的便宜!
闻他腺体!
傅成北侧身躺着,看着路望远模糊的身形轮廓,脑海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往出冒,却始终没动一下。
虽然易感期,但在路望远身边,他理智还是有的。
伪o不愿意让他看让他闻,他也不会无下限到趁人睡着了偷着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