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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柏见是路望远,立马笑脸相迎,跟勾栏院的头牌似的:“远哥,报哪个呢,我来帮你填。”

路望远: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
沈柏一听,立刻从傅成北手里抢过报名表,递给路望远:“表在这里,正反两面都有~”

嘶——

傅成北毛了:“我还没填呢,有没有先来后到啊?”

沈柏连忙拦住他,挂着两串面条泪,压低声音恳求:“北哥忍忍,你是顶级可能感受不来,我们a级小菜鸡是真不想跟终极离得近,就让远哥早点写完早点归座,反正咱俩同桌,早读上你可以慢慢填,嘤……”

不待傅成北反应,路望远已经把大名写在了俯卧撑那一栏。

吧嗒一声合住笔帽,他视线有意无意掠过傅成北,对沈柏道:“今年可能就我一个人俯卧撑,参不参与都一样,就算做两个也是冠军。”

沈柏:“……”

都怪您太变态把alha全吓跑啦!

可面上却真诚安慰:“没事没事,就当是跟去年的自己比,一定有突破。”

“嗯。”路望远应了声,然后离开。

沈柏见大佬一走,立马把表格推向傅成北,刚要说话,发觉人脸色不对。

他试探问:“怎么了北哥?”

他的北哥没听见,因为内心正在山崩地裂。

什么叫今年就一个人做俯卧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