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然把剩下的半瓶水装进包里:“我先回了。”
“好,明天见。”
齐逸应完,拿起包也跟上傅成北,大喊:“我也去!”
路望远在原地站了会儿。
少顷,跟风道:“我也去。”
傅成北满头黑线:“……”
他咬着后槽牙扭头,想骂路望远是不是狗皮膏药。
不过还未开口,神情却是忽然一顿。
他紧紧盯着路望远。
两秒后,不着痕迹往下瞥了眼,转而继续往前走,不甚在意道:“行行行,都来吧。”
于是一行四人,一个接一个出了篮球场,往洗手间方向走去,路上不知斩获了多少目光。
操场西南角,洗手间。
四人进去时里面没人,他们把书包往墙上一挂,沈柏立马摸了包烟出来,抖出一根递给傅成北。
傅成北毫不客气捏走。
紧跟着,沈柏又递给齐逸一根,最后是路望远。
沈柏以为路望远不会要,不曾想对方接了过去,看着他道:“谢了。”
沈柏一愣,旋即如同被临时宠幸的妃子,浪荡笑道:“客气了远哥,一根烟而已,没多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