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女士以为他懂事后想开就好了,不曾想还是老样子。
不交朋友,游离在同学群体之外,平日除了当狗气气他,从没说过什么交心话。
狗比心里绝对有没打开的结。
至于是什么,傅成北觉得自己大概知道点。
这世上能成为路望远心里一道结的,除了他父亲和爸爸,不可能再有别的。
思及此处,傅成北透过车内后视镜瞧了眼路望远。
算算时间,也该去看看路叔叔和亦川叔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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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末,距离期中考试只剩不到一周,在所有同学连课间都用来刷题的紧张备考时期,路望远和傅成北请了整整一天假。
班上同学知道后,几个平日被两人光芒压得喘不过气的alha,纷纷开始释放。
“快练题吧,这次二班有几个势头挺猛,成天盯着咱班,再不加把劲说不定能被挤出去。”一个瘦得跟麻杆似的alha对后桌道。
后桌alha是个金鱼眼,他咧开嘴一笑:“是这么回事,咱可不像那两位有爹妈奶,动动手就满分。”
麻杆一听来了兴趣:“哎我听说他们家去年给学校捐了栋楼,真的假的?”
金鱼眼:“你说呢,不过一栋楼对他家来说就动动手指的事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麻杆唏嘘:“唉,同人不同命啊,这么一来,学校不得把那俩当财神供起来,提前看看考题算什么,五个保送名额估计早都少了俩。”
金鱼眼会意一笑:“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嘛。说到这,我突然想起来个事儿,听说路……就那个外姓的,他爹妈压根没在外地,好像都已经死……”
“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