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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成北扔炸弹一样扔了手机。

好巧不巧路望远路过,他弯腰捡起来,摆好轻放到傅成北面前,正儿八经道:“屏没碎,还能用。”

说完,回了自己座位。

准备课间眯一会儿的沈柏被这动静吵醒了。

他睡眼惺忪扭头瞅向傅成北,不解问:“北哥你脸怎么了,咋青了?”

傅成北把手机重新扔回桌兜,拿出清新淡雅的物理题,面无表情道:“没事,家里的狗有点狂。”

当是什么呢。

沈柏嗐了一声,继续埋头去睡,并随口安慰了句:“这有啥,回头拿根骨头训训就好了。”

傅成北脸色逐渐和缓,少顷勾唇赞同:“很有道理。”

晚上回家,傅成北洗完澡吹干头发,趴窗台上抽了根烟,就坐到桌前开始写白天那道化学题。

五分钟后,做出来了。

全对。

傅成北看着跟标准答案一模一样的卷面,不知该做何表情。

半天嘀咕了一句:“狗的方法还挺管用。”

傅成北这辈子都不会向任何人承认,他最后在学校洗手间的隔间,把路望远发过来的解题思路,认认真真看了十分钟。

咚咚咚——

有人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