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北吃过晚饭,一反常态带小黄花回了自己房间。
他在房间左翻右翻,找了个不大不小的盒子,将摆在桌上的木雕放进去,接着又寻了个纸袋,把盒子装到里面。
做完这些,他弯腰摸了摸小黄花的狗头,交代道:“等会儿把这给你哥送过去,懂?”
小黄花舔了口傅成北的下巴,超级自觉咬住纸袋的提系,蹲在地上等待命令。
傅成北见此,不由打心底感叹一句:“怎么你越长越像人,你哥就越长越像狗了呢。”
路望远吃完饭,跟江女士闲聊了会儿也上了楼。
他前脚刚进门,后脚小黄花就不知从哪冒出来,嘴里还叼着个什么东西,一头钻进他两脚中间。
路望远:“……”
他垂眸去看,最上面是小黄花的大脑袋瓜子,狗头下是个纸袋,拨开一看,里面放着某品牌沐浴露的纸盒。
纸盒有开封的痕迹,所以里面装着的想必是别的什么东西。
能捣鼓出这些用心但又没完全用心的玩意儿,整个家除了某人,不会再有别人。
路望远唇角不禁勾了勾,蹲下身摸了把小黄花的狗头,低声问:“是你哥让送过来的吧。”
小黄花尾巴摇得特欢,壮着狗胆舔了口路望远的下巴。
路望远这会儿心情好,没计较,打发小黄花走后,他提起纸袋,没拆沐浴露盒子,而是从自己房间出来,转而叩响了傅成北的房门。
房间隔音太好,方才门外这些动静傅成北没听太清。
见有人敲门,便以为是路望远已经收到了谢礼,过来说一声。
他没多想,打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