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因送礼闹出的尴尬还没完全消解。
他回过头:“是有点不对,你问过没?”
沈柏摇头:“没,怕他不说。”
傅成北笑了,拍拍沈柏的肩膀:“你问了,他可能不说,如果不问,他肯定不说,你自己想想。”
沈柏一怔,没再吭声。
学校距离芳山挺远,下午一两点才抵达山脚的服务区。
学生一下车,就被各班班主任带去提前预定好的酒店用餐休整。
这点上,再一次体现了学校的豪气。
在这要待两天,时间上比较宽裕,所以吃完饭,老孟就给学生发了房卡,让大家都先休息,下午自行安排,明早八点再集合一起去芳山。
两个人一间房,oga和alha分开,beta男女分开,有些是大床房,有些是双人间,发到沈柏齐逸这里,恰巧都是大床房。
沈柏觉得无所谓,拿了房卡就跟傅成北勾肩搭背准备进电梯。
不料中途忽然被人一把按住了肩膀。
沈柏敢保证,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死亡之手的滋味。
明明就是轻轻一按,他却立马无法动弹,双腿如同被灌了铅,沉重的压迫感令他连脖子都转不了,只能浑身僵硬定在原地。
下一瞬,他听见路望远淡淡的嗓音:
“你跟齐逸一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