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转念一想,虽然路望远会吃他剩饭,可他没理由强逼着人家吃。
这时,车窗被缓慢降下来。
徐叔靠着驾驶椅侧身看向他俩,温声道:“成北啊,跟小远有什么话上车说吧,晚上外面天怪冷的,当心感冒。”
傅成北思绪被打断,点头应了徐叔一声,打开车门弯腰进去。
路望远捏着棒棒糖紧随其后。
引擎发动后,车厢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。
傅成北一声不吭看着窗外的霓虹灯,路望远也安静坐着,手腕搭在膝盖上,食指和大拇指一直捏着刚没送出去的糖。
这情景对傅成北来说,简直是一场无声的催促和良心的拷问。
傅成北用后脑勺想,都知道某狗在等他。
不出两分钟,傅成北忍无可忍,压着唇角拿过糖,囫囵塞进了嘴里。
路望远一顿,看向傅成北,目光疑惑,像是在说:不是不吃吗?
傅成北不想被这么盯着,只得僵着脸解释:“你不吃只能我吃了。”
路望远:“其实你不吃也可以。”
傅成北面无表情扭头看向路望远,他嘴里噙着棒棒糖,腮帮子被撑起来一个小包。
路望远眼底藏笑:“本来打算回去用水冲冲自己吃……”
“够了闭嘴。”
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