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摇头。
唯独齐逸缓慢仰起了头,有种酒量终于不是垫底的自满得意。
傅成北继续,语气略显失望:“以前我还想帮帮他,锻炼他酒量,毕竟一个alha在外面不会喝酒很丢人,可结果呢。”
他说着像展示物品一样,向路望远摊开掌心:“还是老样子,该丢人丢人,该耍酒疯耍酒疯,这叫什么,叫废物啊!他要有沈柏一半的酒量,都不至于是现在这副丑态。”
沈柏嘴角抽搐:“远哥这是丑、态?”
哪儿丑了?他咋看不出来。
傅成北挑眉:“难道不是?”
说完又像回忆起什么,继续道:“记得去年过年,他只喝了一口白的,然后就跟个小娘们似的脸红头晕,抱着人不撒手,我表弟表妹都笑他不行。”
韩茜不可思议:“真的?”
在她们oga的眼里,路男神可是恒阳最a的a,怎么会……
“骗你们干嘛?”
傅成北指了指抱着他不省人事的路望远:“他现在这状态还不够明显?信不信,他刚要再多喝两口,现在脸都是红的。”
半醉的齐逸都被这段话震清醒了,脱口而出问:“那你刚为什么还让远哥喝?”
不喝怎么突显出沈柏的豪迈?
可实话不能乱讲,他随口编了个理由:“不是说了吗,我帮他锻炼过酒量,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进步,谁知道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说完,他怅然灌了口酒:“就希望别有哪个倒霉oga迷上他,他这个样子说白了,能给谁安全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