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女士愕然:“你要翻窗进去?”
傅成北动?作麻利架好梯子?, 沉声道:“不进去,他易感期不喜欢我靠近。”
“那这是……”
傅成北:“只是看看他状态怎样, 伤的重不重,实在不行只能?喊医院的人过来。”
话音一落,他开始往上爬。
江女士忙扶稳梯子?,叮嘱:“小心?点。”
傅成北手脚灵活, 很?快到了路望远窗前,可?惜里面拉着窗帘,中?间只留有一指长的缝隙。
他凑近, 用手聚了聚光,眯起眼往里瞧。所幸, 路望远恰好在他视线范围内。
目光所及之处,路望远正躺在那张米白?色软皮沙发上。
沙发对他一米八几?的身量来说略显小, 以至于两条长腿有一半在外面。
他像睡着了,一条胳膊搭在眉骨处,另一条半垂在地毯上, 手指骨节满是细碎的伤口,血不是很?多,但看着很?狰狞。
应该是砸玻璃时伤到的。
他状态看着极其疲惫, 甚至可?以用颓丧二字形容,整个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郁气息包裹着,像个几?天几?夜没合眼的落魄者。
傅成北见此情形, 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路望远,或者说从未见过易感期时的路望远。
他所认识的路望远,冷傲而优越,能?轻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令人自?惭形秽,与此刻这个头发毛躁、指骨带伤、宛如困兽般的人大相径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