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北之前以为会是医生,不料来的全是国家研究所的人,两男两女,身着便服,即便如此,还是遮不住他们独特的气质。
研究人员态度都很和善,跟他们一见面,先出示了各自的证件,然后带他和路望远上了一辆车。不去当地医院,也是为了保密工作。
车厢内空间宽敞,设备齐全,头顶贴着国旗。研究人员跟他们详细说了注意事项,就准备开始抽取信息素。
先是傅成北。
傅成北之前觉得自己忍受疼痛的能力已经很强了,可当尖锐的针头刺入腺体再到往外?吸的那短暂五秒,还是疼到无法呼吸,脸色发白,出了一身冷汗,像是被透支了一样无力。
一个alha对自身信息素的控制力再强,被抽取液态信息素时,还是会不由自主溢出来。
所以此刻空气里弥漫着傅成北信息素的味道。
很快,到了路望远。
当眼睁睁看?着针头刺入路望远后颈腺体的那一刻,傅成北做梦也没?想到,他会在这里,在这个陌生而肃穆的车厢里,第?一次感受到路望远的信息素。
??没?想到,他会在闻到路望远信息素的那一刻,失控到直接扑向他。
风信子。
风信子。
风信子。
周围尽是风信子的味道。
他快要被溺亡在这片由风信子汇聚而成深不见底的海里。
作者有话要说: 闻到老公信息素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