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死人?了!
傅成北感觉自己这辈子也?无法在路望远面前支棱起来了。
也?是这时,他终于?认清形势,不?再蹦跶,病恹恹窝在路望远的怀里没动弹,缓解着方才的眩晕感。
路望远低头注视着一声不?吭倚在他怀里的傅成北,唇边的笑意逐渐淡了下来。
傅成北此刻的状态是真不?好。
羞恼的红褪去,他的脸色很苍白,肉眼可见瘦了一大圈,身上还有他丧失理智时不?慎弄出的伤,由于?长时间没吃饭,低血糖,浑身乏力,嗓音沙哑虚弱,即使已经?被?他抱去浴室洗干净,擦上药,头发梳整齐,可仍遮不?住他此刻的凄惨。
这一刻,路望远陷入了深深的自责。
果然,他还是后悔了。
真不?应该在易感期时要了傅成北。
这几天他宛如被?饥饿多年的野兽,一朝得?到食物,再也?克制不?住,最原始的本能尽数释放,令他只知?道索取,掠夺,占有,享受,彻底被?欲望操控,理智全无。
这些他早已预料到了,可六天前,正值易感期的他还是没抗住傅成北的诱惑。
他愧对傅成北的信任,也?愧对他的父母。
傅成北经?过闭目养神,觉得?好多了,他现在很累,不?想睁眼,想再睡一觉。
但意识模糊之际,他陡然察觉路望远很久都没动静,揽着他臂膀也?是一动不?动,既不?讲骚话,也?没乱摸他,很不?正常。
转息间,傅成北睁眼,入目是路望远平静注视着他的双眸。
仅此一瞬,傅成北就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