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柏掐了烟,跟傅成北短暂地抱了抱,低声说了句谢谢。
傅成北受不了这个,当即推开?他,嫌弃道:“行了,还能走不?”
沈柏抬了抬腿:“又没骨折,都是小伤,走吧,回宿舍。你刚练歌回来吧,幸好碰到你了,不然以我嘴上的血,刚进门估计就?被宿管挡住了。”
他们并肩走到宿舍楼门外,而下?一秒,两人僵住。
门禁了,值班室的灯也暗着。
这种情况,外面的人进不去,里面的人需要在值班室按下?遥控,门才能开?。
五分?钟后。
路望远冷着一张脸,用技巧打?开?反锁的窗,接着长腿一跨,翻进值班室,打?开?了门。
还没进门的沈柏莫名一激灵,弱弱道:“北哥,怎么一股醋味?”
傅成北朝路望远的背影假笑一下?,从牙缝挤出一句:“你欠我的太多了。”
沈柏一脸疑问:“我欠你什么了?”
傅成北看着不等他进门就?独自上楼的路望远,叹了口气道:“欠我一个完整的睡眠。”
不出所料,傅成北哄完路望远,已经凌晨。期间?他为?路望远做了手活,手指到现在还是抖的。
他背对着路望远,腰间?那只大手还在肆无忌惮耍流氓,但他不敢阻止,怕路望远又孤零零睡在他床上,不跟他睡。
只是他就?不明白了,路望远怎么一直吃沈柏的醋?
傅成北问:“你老盯着沈柏干嘛,我们只是朋友,再单纯不过的朋友,朋友之间?聊聊天而已,怎么到你这儿活像我背着你偷情一样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