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远风注意到她的变化，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动了一小步, 挡住其他人的目光。

“谢谢。”姜时意把手心里的糖放进口袋里面, 声音低低的。

宋远风折回身去给她们重新接了两杯水，放在茶几上，又到夏辰那边看了眼：“老师那边应该快结束了, 你们别急。”

“嗯嗯。”姜时意善解人意地点点头, “不急。”

“他最近接手了一个离婚官司, 比较麻烦，所以耽误的时间会久一些。”

“你们接触的离婚官司多吗？”姜时意莫名对这个好奇起来。

“还好。”宋远风认真回答她的问题，“不过离婚官司一般都是老师来处理。”

“诶我有一个问题。”姜时意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宋远风刚才递给她的糖果, 撕开那层糖纸, “你们经常处理这些离婚纠纷，会不会对婚姻失去信心呢？”

能把分别闹上法庭的婚姻大多都不会太幸福, 里面多少都掺杂着各种婚姻中的黑暗, 如果看的多了, 难免不会产生什么想法。

起码姜时意是这样想的。

她把那颗糖送进嘴里, 听见宋远风的声音传来。

“对于我来说, 不会。”

“婚姻本身没有错，很多时候都是遇见了错的人, 或者是用错了经营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