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话,话音落下才觉得口干舌燥,温景就把杯子递到她嘴边。
她愣了一下,接过来。
夜越来越深了,冷怀素知道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,她又问:“那你这两天训练……还好吗?”
温景却突然笑了起来,问她:“你是希望我回答好还是不好——”
“姐姐。”
他又开始喊她姐姐了。
拖着的尾音,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分明就有促狭的捉弄意味。
冷怀素“唰”地站起来,一掌拍在他背上,说:“好啊你,我在这安慰你半天,你说我希望你好还是不好?”
“我就是希望你不好,行了吧?”
她手握成拳在温景背上轻轻锤着,感受着他衣服下肌肉的触感,却忽地被抓住了手腕。
温景也站起身来,那气势让她以为他要还手,她紧张地闭紧双眼,温热的感觉却停留在她脸颊处。
再一睁眼,温景垂下一排微微卷翘的眼睫,看向她的眼神很专注。
但目光其实聚焦在她已经看不出痕迹的伤口处。
温景的拇指轻轻抚过她脸颊,却抬起右手敲了敲她的额头,淡淡说:“下次姐姐出门做这种危险的事能不能喊个保镖,或者——”
冷怀素哭笑不得:“这叫哪门子的危险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