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怀素只觉得刺耳,医生被蒋琬拦住不能走开, 露出为难的神色, 任由蒋琬扒拉着他的衣袖。
冷怀素吸一口气, 再也看不下去这样讽刺的场景, 走上前去拉住蒋琬。
“你现在又在闹什么?又要演给谁看?不要妨碍人家医生工作。”
她语气过于沉着, 被蒋琬捉住了把柄。
蒋琬扑身过来,抓住她本就松松垮垮的马尾用力一扯, 眼泪没掉几颗,哭相却很惨烈。
“你个小白眼狼!你外公白疼你啦?没良心的东西!”
冷怀素任由着她扯了几下,最后趁着她注意力分散,用力地掰开她的手。
“到底是谁没良心?外公白疼谁了?”
两人拉扯着,温景不插嘴,但只要蒋琬有要伤害冷怀素的动作,他就会出手制止,毫不留情面。
走廊里不相干的人渐渐走远了,冷怀素低声说:“人都走了,你还演什么?”
蒋琬神色一顿,果然苦着的一张脸收起了一些,她没放过冷怀素,却借机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颈,她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狰狞可怖。
蒋琬:“谁让你叫外公改遗嘱的?你是什么东西?你也配?我是你外公唯一的女儿,我拿到遗产是理所应当的!”
蒋琬起初只是虚虚一握,后来说话咬牙切齿的,恨意浮上心头,她上前一步,手上使了劲,却轻而易举被温景隔开。
温景一把将她推出半米远,然后将冷怀素护在身后。
他的眼神没有一点看着冷怀素时的那种如水般温柔,而是顷刻结成了冰,冰刃直刺蒋琬眼底。
“你要是再这样动手动脚,有什么话就跟我说,离冷冷远点。”